保管比周鸿温柔体贴百倍!”
“我……我只要嫁给他,别的谁也不要!”
郭思晴哭的再伤心也无用,郭三夫人退亲之事甚至都不曾与郭老夫人以及郭三爷商量,就将周府当初订亲的信物以及周鸿的庚帖寄了回去,顺便派人讨要郭家的信物与庚帖。
周鸿虽有退亲之意,但他的行动力却远远比不上郭三夫人。等到他将镇江之事处理清楚,押着一众人犯回扬州,郭三夫人派人快船送去的信都快到达周府了。
最先不安的是乔立平。
他本来最为笃定不会出什么大事,但是听说周鸿将龚江等人带回来,他便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太对。
周鸿带着叶芷青到扬州的时候,叶芷青便准备先丢下他,往自家回春堂而去:“我都失踪这些日子了,想来苏铭等人肯定急坏了。还是先回去让他们安安心。”
“……晚点我忙完了就去找你。”周大人当着全船的人也不好意思与她勾手指头,做出小儿女情态来,只恨不得把眼神化成钩子,好将她的心钩住。
叶芷青回眸一笑,用眼神表示:知道了!还不快去忙,罗嗦!
周鸿也不以为意,派两人跟着直接送她去医馆,自己亲自带着人将龚江押送到了盐运使司衙门牢房,并派重兵把守。
原来的狱卒里或有乔立平的耳目,为防走漏风声,他直接将狱卒调走,借了扬州卫所的军士来看守牢房,并朝外有意散步龚江似乎招了一部分的消息。
龚江虽然被打的皮开肉绽,却咬紧牙关未曾吐露一字,但周鸿却派人从他的得力臂膀喻炜嘴巴里掏出来一些有用的东西。
当然起先乔立平四处派人打听消息的时候,他还摆出一副防备的姿态,甚至在使司衙门见到乔立平,也只对镇江之事略过不提。乔立平亲自前来试探,状如闲谈般提起镇江之事,周鸿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两淮之地私盐泛滥,过一段时间总能抓到几个私盐贩子,这次本官不过是闲来无事,亲自出去散散心,哪知道让几个不长眼的
私盐贩子撞上,自然是要抓回来的。”
……一般的私盐贩子哪里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乔立平早得了龚江落网的可靠消息,对周鸿这种欲盖弥彰的样子心里是十分不屑的,但是场面上还得维护上司的颜面:“大人说哪里话?私盐泛滥下官也有责任,愧对大人!大人能在出门散心的时候抓到几
个不长眼的,那是大人运筹帷幄,下官着实及不上!只不知大人这次都抓了些什么人?可审过了?”
周鸿懒懒道:“都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哪里用得着本官费心去审,先关到牢里让反省反省,得空了再审也不迟!”
乔立平心里恨的不行……哄谁呢?明明龚江被打的都快剩半条命了,还说没审。
周鸿越是藏着掖着,乔立平心里越是疑心。
疑心他抓到了自己的什么把柄,这才死活不肯让他知道龚江落网,以及审讯进度。既然周鸿这里探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乔立平便派出自己的心腹四下钻营。随着他的心腹慢慢打通使司衙门牢房的关卡,那些平日在卫所里捞不到什么好处的兵油子们便渐渐有点把不住嘴上的门,于是
正如周鸿所期望的那样,有些消息慢慢的散布了出来。
甚至还有小道消息说,龚江招供了之后,周鸿虽然把他关在牢房里,但却派了大夫去看,还好吃好喝的供着他,竟不是牢房里的犯人,而是当大爷一般供了起来。
想来他吐露的东西定然十分有用,这才能保龚江在牢房里舒舒服服的生活。
伤痕累累的龚江若是听了外面传言的各种小道消息,说不得要破口骂一句:“你大爷的!”老子在牢房里吃够了苦头,竟然是这种结果!
乔立平派人辛辛苦苦收集消息,最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龚江有可能已经背叛主子!他心里终于慌了起来,一面派人加紧盯着使司衙门牢房里的动静,一面重写密信往京里送,还要关注周鸿的动向,心里一根弦紧绷了起来,只盼着龚江吐露的少一点,也好别把自己跟京里的主子给拉下水,顺便还要加快关闭两淮各地乔家暗底里开的食盐铺子,忙的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