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祁夜寒自己也睡着了,却还是没有松开紧环季节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
祁夜寒被吵醒,听是祁修儿来叫他们吃饭。
再看窗外,差不多已经是黄昏了。
祁夜寒低头,吮吻着季节的嘴角:“老婆,该吃饭了。”
无声无动,连眼睛都毫无睁开的预示。
“嫂子?”祁修儿推门进来,不见季节有反应,走过来抓着她的手摇了摇,“嫂…哥!嫂子的手怎么这么冰?”
季母做好了饭等着孩子们下楼,正和林妈说笑聊天,就听见楼上一阵疾步而响。
季父和老太爷刚散步回来没多久,两人对坐喝茶,听着动静齐齐回头,就见祁夜寒抱着裹着棉衣的季节下楼而来。
“怎么了这是?”季母吓的手里的碗都碎落在地,她连忙冲到跟前:“小节怎么了!”
祁夜寒来不及解释,抱着季节就往门外冲。
“嫂子晕过去了……”祁修儿抹泪解释,同时哽声安抚季母:“伯母你们别担心,先在家里等消息!”
祁修儿急急跟着哥哥走了,留下一屋子长辈慌神急措。
谌勋接到祁夜寒电话的时候,正在给她家亲爱的宝贝喂葡萄。
两人刚刚做完爱做的事儿,顾妃正躺在谌勋身上挠痒痒。
“什么?我马上到!”
谌勋挂了电话猝而起身,顾妃无防备,后脑勺砸在了床上。
“你干嘛去?”
“季节晕倒了!”
*
谌勋和顾妃赶到的时候,季节已经发起了高烧。
季母和季父还是来了,两人都放心不下女儿,守在病床边灼心焦急。
“夜寒你先让开。”谌勋平时大大咧咧的神经质,可一到病床前,他就是严肃冷然的名医气场。
祁夜寒紧握着季节的双手抵在额头,他满心都是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懊悔。
为什么他睡着了……为什么他没有及时发现她的症状!
谌勋落掌在他肩头用力下压:“你信我,有我在没事的。”
季节陷入了深度昏迷,高烧不退,可偏偏双脚冰凉。
谌勋神情肃重的给她做了一系列检查,终是长呼了一口气。
“没事,情绪紧张引起的疲劳过度。”谌勋摘了听诊器装进兜里,摸摸下巴转身问祁夜寒,“她最近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
祁夜寒当即摇头,可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紧接着,谌勋的疑问就跟上了:“那就怪了…我怎么觉得她像是吃过中药什么的。”
季母闻声,也跟着道出了疑惑,“是啊,我之前也在小节身上闻到过中药味,当时也没顾得上问她。”
到现在,祁夜寒也不想隐瞒了,直接将之前去宁安堂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就对了!”谌勋当即给出定论:“季节这是气血跟的太猛,猛一下胀住了。”
见众人目露讶异,谌勋解释:“吃多了的意思。”
季节昏迷的深沉,醒的也快。睁眼就懵了,抬手喊祁夜寒:“老公…我怎么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