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以说在东南几省都算得上是个中翘楚,更为关键的是,据说郑老头当年做地下工作的时候,给现在中央的一位高层做过短期的秘书,还曾救过人家一命,故而郑家每每遇险有难之时,总能逢凶化吉平安无事。”
常宁点点头,“洪哥的情报应该是准确的,遇到现在这种情况,无非有两种解困办法,丢车保帅,顾全大局,政局如棋局,退一步或许反而能进三步,扔掉张木春,反而能搏得大义灭亲,大正大公的美名,但郑家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采取了第二种办法,竭尽全力死保,这是为什么呢?除了背后有人上面有人,有恃无恐,其实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现在的青州,可以说暗流涌动风起云涌,互相制约的局面,是上面希望下面乐见的,朱书记的太极拳法,就是想挤压郑家,于是郑家要显示自己的能量,既震慑那些反对者,又稳定内部军心,如果连亲生儿子的命都保不住,那郑老头还能服众吗?”
电话骤然响起,洪涛抢先接起,“我是洪涛……围住了?好,好……我马上带人过来增援。”
扔了电话抄起枪,洪涛喜道:“刚接到报告,搜捕队伍在河西村围住了张木春他们,我要马上过去。”
常宁从裤袋里摸出枪晃了晃,“老洪,带我去体验体验吧。”
“菜鸟,你就老实待着吧,把枪放在裤袋里的人,上不了战场。”
洪涛跑到院子里嚷着,“于建云,带上你的人跟我走。”
常宁伸伸懒腰,起身冲虞挺华苦笑,“总算到头了,上不了战场,咱上茅坑呗。”
没走几步,远远的看到了姜希的影子,这个女人也来上厕所,自从最初的敌对情绪过去后,常宁见到她,就老是往“那”方面想,兰姐是正菜,这女人就是盘野菜哩,野得有些妖艳,那上面的两个突出部,那鲜红的毛衣,他娘的,常宁咽了咽口水,赶紧把有些无措的双手插进裤袋里,心里在想,要不要提醒她别用那讨厌的香水呢。
咦,姜希的毛衣领子开得,里面白花花的肉都露出来了,这女人在冲他笑哩,就站在离男厕门口三尺之遥的女厕门口,嘿嘿,是你自己开的领子,咱得仔细瞅瞅那两个圆圆的大“肉包子”。
定定神,准备向姜希露点善意而潇洒的微笑……哦,不对,这女人的笑有点……糟了。
“啪,”一声枪声,一团火光在女厕所门口一闪,常宁觉得胸脯一热,全身刹那间僵住了。
“啪,啪。”这两枪,打在了常宁的左手臂上,他的身体,无力地靠着墙臂跌坐下去,该死,让洪涛说对了,不该把枪放在裤袋里的,现在右手就插在裤袋里捏着枪,却无法在里面抬起枪口。
是张木春,握着手枪从厕所里冲了出来。
“叭,叭,叭,”又是三枪。
这是常宁开的枪,就从他的裤袋里发射出来。
张木春并不壮实的身体停滞了几秒钟,一脸的惊异之色,就离着常宁不过五米,慢慢的,身体一曲,跪倒向地面……
常宁同时看到了自己胸前的鲜血,象一支红箭向前飚射,如一道彩虹,灿烂而绚丽。
他嘴里嘟囔了一句,“他娘的,才,才……打了个平手……”身体扑通一声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