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苏恒告诉小钰,重新做一个就好了,可能是数错了。
小钰就没有继续数了,而是走到角落里面继续做纸扎。
苏恒示意我看小钰的额头,我看了一眼,的确她额头光洁,没有任何的痕迹。
可我却心里面压抑了起来,不是小钰的话,就代表屋子里面还有一个人。
或者说有一个人偷偷跟着我,并且他和那个想要强暴我的鬼是一伙儿的,利用纸扎把我给弄了出去。
苏恒却和我说,他现在开始就守在我房间门口,等明天早上我们出发。
我知道,我再怎么多纠结也无意义了。
去洗手间里面洗澡,用力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双腿还是有点儿发软,那个男鬼说的话,可能就想要我排斥苏恒吧,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帮我了。他要带走我就如同探囊取物一样。
我洗完澡之后,发现小钰已经没有继续做纸扎了。
不过很渗人的是,她做的那些没脸纸扎都被围到了一起,而且她就蹲坐在那些纸扎的中间。
我不敢去多看她,小钰太怪了,我难以想象一个小姑娘会喜欢纸扎到这个程度。
躺上床之后,浓浓的疲惫感觉让我昏睡了过去。
可我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特别奇怪的梦。
在梦里面,我站在一个很空旷的大堂之中。
屋子的四壁上面挂着喜庆的红布,花球,甚至还有喜字。
而我身上却穿着白戚戚的丧服,然后跪在大堂中间哭。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就是特别的悲伤,也站不起来身体,就那么一直哭着。
可我能看见的是,在梦里面,我的手上就带着那个玉镯!
哭了一会儿之后,我越来越清醒,艰难的从地面站了起来,然后往屋子外面走了。
堂屋之外,是一个特别大的院子,可在院子的中间却跪着一具尸体。
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那是一个躯干。
因为他的手臂,双腿,全部都被砍断了,只剩下了头颅和躯干。
他早已经死透了,身上穿着的是那种红色的喜袍,感觉就像是以前的男人成婚穿的衣服一样。
不过血液的漆黑,让这个喜袍变得格外的森然。
而且他瞪大的双眼,明显死不瞑目,在他的眼中全都是悲哀,挣扎,以及不舍……
我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又哭了。眼泪不受控制的一直流下。
可我看不清他的脸长得是什么样子,只能够看见他的眼睛,觉得格外的熟悉,熟悉到了极点……
突然我听到了有人喊我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寸寸的破碎,我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
是苏恒在喊我,并且拍我的肩膀。他皱着眉毛看着我说穆冰,你怎么了?
我过了许久在回过神来,脸上有些难受,湿漉漉的。
本能的伸手摸了一把脸,我怔然的看着手。
我在哭……
不止是在梦里面哭,我竟然现实中也哭了。
脑子里面疼的像是要炸裂了一样,那个梦代表着什么?
看着手镯,我怎么觉得梦里面的那个女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