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么?那你希望是谁?”
“我还以为遭贼了呢!”陶熏然看着他突然冷下来的脸,听到他语气里带着的冷凝,一时有些没了底气,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的瞪着眼睛回答他的质问。
很明显,程越泽对她的回答很满意,脸色变得柔和,心里暗笑她刚才的样子。
程越泽不说话,向陶熏然又走近了一步,几乎贴在她的身上了,陶熏然想要后退,脚下还没动作,就已经到了程越泽的怀里。
“你放我下来!”陶熏然不安分的在程越泽怀里挣扎着,现在是在室内,她也不顾及形象了。
程越泽并不理会她垂在自己身上的粉拳,好像挠痒一样,她要是高兴就让她锤几下好了。
径直走到沙发跟前,将她放上去,蹲下身替她检查脚踝恢复的情况。
陶熏然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很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脚伤又严重了。所以在他要握住自己的脚踝的一刻,躲开了。
“别闹!”程越泽将她的脚踝强行握在手里。
为什么此时此景她有一种潘金莲和西门庆的即视感。
看到她的伤又严重了,程越泽眉头紧锁,看了陶熏然一眼,“不是你自己的脚是不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真是不让人省心。
“不劳程总裁费心。”陶熏然将脸别到一边,要非揪出原因,还不是你那个好妻子闹的,让她穿着高跟鞋站那么久。
程越泽不理会她的态度,只管给让她的脚踝按摩和热敷,不得不说,她的脚踝还真的不疼了。
今天程越泽没有喂陶熏然吃饭,而是在给她揉脚踝的时候,让她自己动手吃的,大晚上的她真不想吃太多,但是程越泽的眼神又让她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吃过饭,陶熏然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程越泽是怎么有她公寓的钥匙的。
“你怎么会有我的公寓钥匙?”陶熏然看向程越泽,满眼的审视,语气完全是在审问。
“你说呢?”程越泽也不客气,一副你是白痴吗的表情。
“我怎么知道啊?”他那是什么眼神,他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啊?
“那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程越泽不再看她,只将目光放在揉着她脚踝上的手上。
“交出来!”陶熏然摊开手掌伸到程越泽的而面前,有没有搞错,他手里握着自己公寓的钥匙,她晚上还要不要睡觉了。
程越泽抬手在她的手心拍了一下,“想都别想!”
“喂!有没有搞错,这里是我的公寓好不好?”陶熏然有些恼了。
程越泽起身,一只手撑在陶熏然身后的靠背上,另一只手支在她的身侧。
被牢牢的圈在程越泽身下的陶熏然,身体不停的后仰,最后靠在沙发的靠背上,退无可退。
“你是怕我半夜爬床么?”陶熏然被戳中心事,更添几分羞恼。
抬起手撑在程越泽的胸前,“谁怕了!”说完这句话,陶熏然意识到自己被绕了进去,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既然不怕,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陶熏然杏眼圆睁的看向他,目光落在他脸颊上的一处微小的伤痕上。
若不是靠的如此的近,她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处伤痕是后来添上的。
程越泽注意到陶熏然在盯着自己,于是微微侧头看向她,“有那么好看么?口水都流出来了。”
陶熏然收回目光,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果然,又上当了。
抬手打在他的身上,陶熏然另一只手掩唇打着哈欠。
程越泽知道她是困倦了,所以不再逗她,起身将她抱回卧室,然后离开。
躺在床上,陶熏然的脚踝不疼了,终于可以睡觉了,可是隔壁不知怎么了,一直有搬椅子,挪动家具的声音,吵得她睡不着,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钟了,她明天4点就要起来赶通告,实在忍无可忍,披上一条披肩走出去,敲开隔壁的门。
“请问你有事吗?”敲开门,一个男子走了出来。
“你好,请问你们能不能明天白天再搬,现在已经十一点钟了。”陶熏然抬头,对开门的男子说道。
“谁呀?李秘书。”里面传来一个娘娘腔的声音。
“...”陶熏然闻声向男子身后望去,没看到人,但是她可以分辨这个说话的是个男人。
陶熏然奇怪的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裹了裹身上的披肩,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现在的社会是不是太开放了,这些‘同志’都光明正大住一起了。”
“喂!小姐...你听我解释。”被叫做李秘书的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冲着陶熏然的背影喊道。
并没有得到回应,在听到隔壁房间关门的声音后,无奈的摇摇头,回到屋内。
陶熏然回到床上,已经没有了隔壁传来的噪音,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