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的叫声让一些邻里人纷纷起床,然后走到吴良鑫家送老人最后一程。很快,吴家立刻围满了人,一些邻居纷纷走来关心一番。陈潇反而成为了一个多余的人。不过,他知道若是不解决了王二麻子这个祸害,吴良鑫迟早会被他们勾回去赌博。吴良鑫这家伙虽然是一个心底不错的家伙,但是本身的定性就很差,稍稍被人一阵诱huo,很快就会重新走上老路。
第二天,吴家大丧。
陈潇成为了贵宾,有钱好办事,吴良鑫家里纷纷杀猪宰牛,招呼亲朋好友。对于吴良鑫家突然如此大方、豪爽,邻里以及亲朋好友都感觉十分的诧异。先前不是说吴良鑫把老娘下葬的钱都赌掉了吗?现在怎么一下就如此大方,不仅有了下葬的钱,甚至连杀了两头猪,宰了一头牛。如此阔绰的待客方式,恐怕是一些家底好的人也不会这样吧?
“这小子难道赢钱了?”
“没呢,只是这家伙摊上一个好朋友了。喏,看到没,在角落里坐着喝茶看书的那个俊朗的少年!”
一些爱八卦的女人们纷纷看着陈潇。大款,多金,肥土豪,而且陈潇还英俊、潇洒呢。这是多少少女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啊。只可惜陈潇始终没有抬头看她们一眼。
“好家伙,这一场葬礼下来没有个一万也得花费八千吧?”
“吴良鑫这小子开始走运了。”
有些人纷纷议论着,那些亲朋好友都纷纷出言讨好吴良鑫家。一个个抓着吴良鑫的媳妇左一声吴家嫂子好,右一声吴家嫂子好,说得吴良鑫的媳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总之,一个个开始巴结讨好吴良鑫家了。
而在镇上,王二麻子则是一脸的铁青,尼玛的,吴良鑫这小子肯定是因为输了钱,还输了老婆,所以不甘心,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请来了高手,把自己的家底都赢了过去。王二麻子内心十分的不爽。
“马勒戈壁的,这小子竟然敢得罪麻子哥。”昨天被打的壮汉咬牙道:“麻子哥,去县里找兄弟来收拾他们!”
“没错,去县里找人,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还就不信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们啊!”
一帮人纷纷叫嚣了起来,昨天被打,贼他娘的不甘心,不仅被打,而且还不知道那小子到底弄了什么把戏让自己浑身痒得不行了。对此,那些壮汉叫嚣得十分厉害。
王二麻子坐在椅子上,一副深沉的表情,他接连抽了三支烟也没有说一句话,任凭四周那些男子唧唧歪歪,大声叫嚣。终于,在第三支烟掐灭之后,王二麻子站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都别吵了,听我说!”
现场顿时一片安静,所有人的眼神齐刷刷的看着王二麻子。王二麻子脸色阴沉,道:“马勒戈壁的,老子想清楚了,这一口恶气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而且,老子所有的积蓄都在那小子手中,如果就这么算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既然吴良鑫跟那小子是一伙的,那就别怪我坏了他老娘的葬礼!”
“麻子哥,你打算怎么办?”一帮人纷纷问道。
“就在明天他老娘下葬的路上,咱把他们拦下来,好好说道说道!”王二麻子咬牙道。
“大哥,不好吧?”昨天被陈潇踹下水坑的汉子急忙说道:“咱人可不多,明天吴良鑫家肯定很多亲戚去送他老娘。万一咱把他们也惹怒了,回头他们一帮人对付我们,我们岂不是更吃亏?”
王二麻子顿时皱着眉头,用手摸着下颚,思量了半天,觉得这家伙说的有些道理,便说道:“那你说咋办?”
“等着,等吴良鑫把他老娘的葬礼办完了,自然没人扯他了!”汉子咧嘴笑道:“回头咱再上门找他慢慢算帐,跟他好好拨弄拨弄,一笔一笔的算。”
“没错,麻子哥,这样好!”众人纷纷点头。
王二麻子想了想,点头道:“行,那就等葬礼结束了找他算帐。”
……
次日,吴良鑫的老娘下葬,也算是死前瞑目了。陈潇全部赞助吴良鑫老母的葬礼,可谓是风光一时。四面八方的邻居都知道吴良鑫结识了一个土豪朋友,不仅有大把的钱,甚至还把镇上赌坊王二麻子的钱给赢光了。
葬礼完事,邻里邻居、亲朋好友吃了最后一顿,吴良鑫跟他媳妇扒拉一顿,收拾了这个家,胸前戴着一朵小白花,袖子上绑着一圈黑布。
眼看着夜幕降临,生活似乎要归于平静的时候,村落里来了一群人。这一群都是附近的一些地痞流máng,出了名的恶霸。这些人一来,立刻把小村落里的人吓得纷纷回家,把自家的门关了起来,谁也不敢得罪这一帮地痞流máng和恶霸啊。一群流máng骑着摩托车,哗啦啦的冲到了村口。
“吴良鑫,村口来了一群流máng,恶霸,估计是来找你的,你赶紧走吧!”邻居老吴急忙大喊道。
吴良鑫一愣,他紧张的看着正在外头看书的陈潇。夕阳西下,陈潇浑身上下镀了一层金边一样。虽然已经是初秋时节了,但是,气候却依然有些温热,陈潇脸蛋红润,肌肤宛若初生的婴儿一般。吴良鑫急忙走了过去,道:“陈老弟,王二麻子他们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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