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的质材极好,不变型,纹理顺,无论温差多大,热还是冷,风吹日晒,都不容易翘裂变型,一般的木头做的门窗,太阳光一晒,就容易变型了!”
张国年听得直是点头,“是啊,我小时候也听大人们说起过,金丝楠木极为珍贵,不过从来没见过,河边这四根木头我可是从小到老都看着的,压根儿就没想到是这么值钱的宝物啊!”
张灿笑笑道:“这财富嘛,不必强求,该来的一定会来,不该得到的也强求不来,随缘就好!”
“那是,如果不是老二在外头学了认识这金丝楠木的技术,我们这儿,又能有谁知道这是宝物了?所以说啊,还是学识值钱啊,没有那个能力,便是金山银山摆在你面前,你也得不到啊!”
张继业叹息着说着,从张灿回来说起这金丝楠木的事以后,他都觉得是在做梦一般,事实如此啊,自己没有金刚钻,又怎么揽得到瓷器活?
一家人都在沉醉中,过了一阵,张华倒是抬头问道:“二哥,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奇楠’的木头,又叫什么‘沉香木’的,比这金丝楠木都还贵,你见过没有?”
张灿一怔,随即伸手在妹妹头上轻敲一下,笑骂道:“你这丫头,知道什么,那沉香木是以克计算的,寸木寸金啊,比黄金都还要贵重得多的宝物,可不是我想就能见得到的!”
“行了行了,不说那些没用的!”张国年赶紧催着儿子,“这金丝楠木,你能肯定确定吧?能确定的话,咱们还得商量一下,该怎么运出去啊!”
张灿当即指着那破口处:“爸,我肯定不会认错,这金丝楠木虽然珍贵之极,但认确实是极好辨认的,破开断层面,面层上会像黄金丝带一般,这是金丝楠木独有的特征,别的木材可没有,所以不会认错!”
停了停,张灿又沉吟道:“这运送的法子,我看还是等明天我锦城的老板过来了,跟他商量了再想法不引人耳目的运出去。”
“你老板明天就要来吗?”张国年诧道:“他如果来的话,会不会引起村里人的猜疑呢?想想吧,这金丝楠木这么沉重,到时候运走的话,还得请十几个人装车,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走,肯定是不可能的!”
张灿也沉吟起来,好一会儿才道:“等他来了再说吧,爸,我怕是要先到锦城了,那边事忙,我今天跟老板打电话时,他也催过我了,说锦城的店里事务忙,急需我过去处理,爸,这工作是不能耽误的啊!”
“那不行!”
张国年当即就不同意了,“这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对像来看人户,然后结婚,把这事了结了,你再去忙你的工作吧。”
刘春菊,大哥张继业,嫂子,妹妹,也都是不同意,二姑那边,都已经说好了,两家人也定好了日期,张灿忽然间要走,那这摊子事又怎么办?
张华就直言直语的对张灿问道:“二哥,你要走了,那二嫂家来看人户,看谁啊?难道看我吗?我可顶不了你!”
张华话虽说得好笑,但却是事实,张国年,张继业,刘春菊父母兄长几个人都相继不允,张灿再忙,那也忙不到连娶媳妇的时间都没有吧?
他们自然是不知道张灿已经拒绝了刘小琴,张灿要不溜走,到时候没有人来看人户,没有人来跟他结婚,这话就更不好说了。
家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张灿头都大了,好不容易才止住他们,摆着手道:“爸,妈,哥,嫂子,你们都不用为我的事担心,我向你们保证,我肯定有媳妇的,现在就让我做好工作好不好?人要有事业才能立足嘛!”
一家人一直到晚上,这大门都没有再打开过,关着门在家里,吃过晚饭,张国年张继业父子两在堂屋里打了铺守着,寸步不离,张灿劝了也不听。
其实这金丝楠木一根便重达千斤以上,别说外人不知道这木头的贵重,便是知道了那也扛不走,既然是偷,那就肯定不可能来大批的人!
张灿把那片削下来的金丝楠木薄片弄成十几片小片,然后给老妈,嫂子,妹妹各几片,说道:“妈,嫂子,你们把这金丝楠木的碎片放在衣柜里,这香气能防虫蚁而又不伤人,那种超市卖的樟脑丸或者防虫的东西,本身是有毒的,尤其是怕小孩拿到当糖吃,而这金丝楠木的碎片就没那些担心了!”
“二哥,那这些碎片,会不会也很值钱?可别招了小偷来啊,要我天天防着可不是好事。”张华拿着碎片在鼻尖处嗅了嗅,笑嘻嘻的说着笑话。
张灿又敲了敲她的脑门子,嗔道:“这金丝楠木可不是‘沉香木’,沉香木是一丁点小碎屑都值大钱,因为沉香木是香料,对人体有益的顶级香料,而金丝楠木贵重,那是制作玩件和家具之类的,碎屑碎片却是无用,当然,碎片只要有指头大小,那也还是值钱,可以用作印章来雕刻,只是金丝楠木自打千年前便被朝廷官家列为供品,民间不能私用,所以就算是指头大小的碎片,那也是难以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