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况且——”
“我想要你。”
简单四字,如深海炸弹,将瑾歌所有的思维炸得分崩离析。
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难免觉得猥琐下流,可偏偏从傅年深这样的斯文败类口中讲出来,硬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见她不说话,男人地笑着在她耳边补充道:“但是我尊重你,不会在这里要你,等我们结婚。”
结婚?
又提这个,这是非她不可?
傅年深在她锁眉思索时,已抽身坐好,还一本正经地理了理领带,仿佛刚才禽兽般的行为没存在过一般。
对,他还绅士无比地,重新将西装外套裹好在瑾歌身上。
瑾歌小喘着气坐好,眸光微微涣散,刚刚被强吻一通让她浑身血液倒流。
在平静一段时间后,瑾歌顶着窗外夜色里倒去的景物,忍不住开口问:“为什么?”
声音在车厢里显得有些凄切。
男人强忍吸烟的冲动,将银制火机掌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没做声。
他知道她在问什么,可他就是不回答。
瑾歌忍不住,转头盯着男子矜贵的侧颜,“告诉我,为什么要逼我,又要帮我?”
人格分裂?
做事情这么极端。
在她陷入腹诽时,傅年深也看向她,湛深的眼里只有一望无涯的冷静,“瑾歌,逼你无非是想要你嫁给我,这是我才能做的事情。置于别人,想动你分毫,都是痴心妄想。”
呵!
好人也是他,坏人也是他,叫人如何抉择对他的态度呢?
不过,瑾歌最后还是选择以一种嘲讽的态度,挽出一抹微笑说道:“傅公子,总算是见识到你的手段。但是,我惧怕这样的人,我怕枕边躺着一个日日工于心计的男人。”
没人能看透傅年深,哪怕是他身边人,只有反过来被他看透的份儿,这样委实让人心生胆寒,瑾歌明白这些道理。
爷爷教育她,当你看不透你的对手时,不要轻举妄动,说不准你的底牌已经被对手牢牢靠靠握在手里。
没错,傅年深知道怎样逼她最有效,拿爷爷的性命,百试不爽。
“瑾歌。”
他收回看她的目光,视线落向前方,“我算尽天下人,也不会算计枕边人。”
说这话时,傅年深的表情很淡,眸却很深。